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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ji8

Being towards death

Heed not to the tree-rustling and leaf-lashing rain, Why not stroll along, whistle and sing under its rein. Lighter and better suited than horses are straw sandals and a bamboo staff, Who's afraid? A palm-leaf plaited cape provides enough to misty weather in life sustain. A thorny spring breeze sobers up the spirit, I feel a slight chill, The setting sun over the mountain offers greetings still. Looking back over the bleak passage survived, The return in time Shall not be affected by windswept rain or 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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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方智慧的碰撞:孔子的和諧與亞里士多德的理性

甲午戰爭後,李鴻章到日本和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簽訂條約。李鴻章問伊藤博文,我不明白日本彈丸之地為什麼能夠打贏我們大清國,我們人口是你的好多倍,幅員遼闊,資源豐富。伊藤博文說,我們靠的是培養的大批人才。李鴻章無比感嘆的說我們大清國也在培養,但為什麼就沒有那麼多人才呢?伊藤博文笑著說:貴國不是沒有人才,而是這些天才、地才、人才一遇專制,皆成奴才。

孔子和亞里士多德是差不多同時期的人。孔子說: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又說畏大人言、畏聖人言。身份決定了正確與否,不跟你說道理、擺事實,講邏輯。反觀亞里士多德,他的名言是: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你是我的老師,我尊重你沒有問題。但是假如你說的是錯誤的,不合邏輯的,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知去附和你。

所以你會看到中國的歷史,有文字記載的三千年歷史,兜兜轉轉,沒有實質上的進步。每個朝代的更迭,更像是一種輪回。魯迅先生說,二十四史就是帝王將相的家譜。我們也輝煌過,也有過四大發明,但是我們的老百姓從來沒有幸福過。興亡都是百姓苦,盛世只是帝王們的狂歡。不管是貞觀之治,還是康乾盛世,去看那數以億計的百姓,不是被拉去修工程,就是被拉去當壯丁。能夠在地裡刨食,勉強養活一家人,那都算祖上積了德了。

而歐洲因為沒有被統一,每個國家的管理方式不一樣。倒給哲學家、思想家留下了生存和發展的空間。從柏拉圖到亞里士多德,從蘇格拉底到盧梭,再到維特根斯坦,幾乎沒有斷層。論語中記載孔子是 “子不語怪力亂神”。像樊遲問孔子怎麼種地,季路問孔子怎麼看待鬼神,孔子都是很不高興的。孔子信奉 “非禮勿言”,他把周禮放在了首位,用 “禮數” 約束人們的思想和行為,不能逾越禮數,不能混亂秩序。

孔子教了很多學生,但他的目的不在於提高學生的智慧,或者說提高學生的智慧不是首要目的,他也不致力於增長學生的見識,只一心為了 “克己復禮”,讓學生學習 “禮”,尊崇 “禮”,推廣 “禮”。至於太陽如何升起,月亮如何落下,小麥何時耕種,這些事情在孔子看來都和周禮無關,都屬於 “非禮” 的事情。孔子不支持弟子去問這些問題,也不願意和弟子去探討這些問題。我印象中有篇古文記載 “两小兒辩日”,孔子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要求學生思考和談論的話題,只能限制在 “周禮” 範圍內,這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

幸運的是,當時的儒家只是諸子百家中的一家,法家、墨家等也可以出現在社會各個階層,為春秋戰國時期帶來思想上、技術上的百花齊放。不幸的是,漢武帝劉徹為了統治穩定,獨尊儒術,讓華夏大地失去了光彩。以後的歷史中,很難再有獨立思考,講究邏輯的名人出現。

反觀亞里士多德、蘇格拉底等人,他們討論的範圍就非常廣,涉及各門學科、各種領域,從農業到育兒,從鬼神到奇技,百無禁忌。所有話題幾乎都沒有限制,沒有什麼條條框框,只要能想到的都可以探討。所以亞里士多德有個外號叫 “百科全書式的思想家”。

亞里士多德提出了邏輯學的 “三段論”:大前提、小前提和結論。大前提是一般性的原則,小前提是一個特殊陳述。在邏輯上,結論是從應用大前提於小前提之上得到的。比如,金屬是導電體,鐵是金屬,所以鐵是導電體。

其實,孔子和亞里士多德作為古代東西方最著名的思想家,都是人類智慧的結晶。但是在追求真理這一點,孔子顯然是不如亞里士多德的。真理本身是沒有時代局限性的,沒有任何一個時代能夠說清楚真理,但是真理卻是人類每個時代都需要去探尋和摸索的奧義。

再比如,我國明朝的唐伯虎和歐洲的達芬奇都是公元 15 世紀的人物,都是著名藝術家。受儒家思想熏陶的唐伯虎,終極目標是金榜題名、官運亨通、光宗耀祖,後來陷於寧王叛亂,一生鬱鬱不得志,了此殘生。達芬奇的畢生追求卻是探索未知,他想搞清楚鳥為什麼能在天上飛,人類是否也可以;想搞清楚人類的誕生原由、發展空間。這兩人在藝術方面各有千秋、不相上下,但是從造福人類未來方面來說,唐伯虎顯然只能是個入門級。

試想一下,回到工業革命之前。我們都在同一起跑線上,英國等歐洲國家的人才搞發明創造,改良機器,給政府提建議,不斷的優化產品。而這邊的大清國,文人因為寫了一句: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傳到皇帝那,咔嚓,全家處死!那其餘兩億同胞看到這種情況,就只能老老實實地里刨食了。一群麻木的辮子,你怎麼指望能與列強爭奪資源?不給侵略者扶梯子都算好的了。

所以說,孔子和亞里士多德的差別在哪?又或者說東西方的差異在哪?我覺得就在獨立思考和邏輯思維上!一個被限制了思想的文化文明,就像一雙折翼的翅膀,它飛不起來更飛不高!

循著獨立思考、追求真理的路途,亞里士多德才是亞里士多德,牛頓才是牛頓,愛因斯坦才是愛因斯坦。獨立思考的能力,決定了一個人能走多遠,也決定了一個民族的興衰方向。當一個社會中有獨立思考、會邏輯推理的人越來越多時,愚昧和野蠻自然就會遠離,文明和自由才會到來。一個有獨立思考的人,不會在乎旁人的誤解,也不會在乎世俗的偏見。他不會盲目隨從,也不會迷信權威,更不會做一個沒有靈魂的複製品、傳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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