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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ji8

Being towards death

Heed not to the tree-rustling and leaf-lashing rain, Why not stroll along, whistle and sing under its rein. Lighter and better suited than horses are straw sandals and a bamboo staff, Who's afraid? A palm-leaf plaited cape provides enough to misty weather in life sustain. A thorny spring breeze sobers up the spirit, I feel a slight chill, The setting sun over the mountain offers greetings still. Looking back over the bleak passage survived, The return in time Shall not be affected by windswept rain or 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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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仇恨成為課程:揭示教育中的隱秘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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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發現,這個社會越來越多的人,習慣性地用敵意去理解這個世界。當你說一句不同的觀點,它就說你是某某的走狗,你支持某個群體的權利,它就把你貼上背叛的標籤,你提倡共情、理解、對話,它卻覺得你軟弱天真被洗腦。

這類人有個共同特點,就是認知極其低下。它們大多數集中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段,就像流水線生產出來的殘次夾頭品。一提到愛國就興奮,誰喊得大聲就代表誰愛得更深,根本不管什麼才是愛國;一聽到反美就高潮,誰表現得誇張誰就牛逼,根本不知道要反的是哪些東西。它們普遍學歷不高,閱歷不多,獨立思考更是沒有,仿佛就是單細胞產物,或許也不會知道歷史上有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的故事。它們欺軟怕硬,對待弱者持強凌弱,對待強者俯首帖耳。它們平時喜歡高叫著毀日滅美,卻連馬路上摔倒的老人也不敢扶。它們熱衷於給不同意見者戴帽子,卻在自己利益受損時不知如何維權。它們做人做事只講究立場,從不在意是否符合邏輯。它們也從來不去思考自己為什麼生活在底層,不去考慮為什麼一輩子辛勤勞作卻一生清貧,不知道那一張無形大手是如何收割它們一輩子財富的。它們喜歡隨大流留著心理上的辮子,它們覺得只有活在大集體中才有安全感。它們感覺自己就是正義,卻不知自己一輩子活在仇恨教育裡,成為一小撮人隨用隨棄的燃料,在傻嘿中消耗掉自己的可悲的一生。

今天的主題就是 “仇恨教育”!例如你在某一個課間,聽到老師說他們就是那樣的人、靠不住,而孩子們的表情也沒有懷疑,只是默默的點頭;再比如你在一場家宴中,聽到長輩說那些人天生陰險,飯桌上沒有反駁,只有附和的冷笑。那麼你可能已經身處仇恨教育的鏈條之中。

仇恨教育不是用拳頭打人,而是用標籤劃線;不是製造衝突,而是製造認知閉環,它是一種系統性灌輸特定群體理念或價值觀敵意的機制。它最可怕的地方不在於傳播仇恨這幾個字,而在於它能夠代際傳播、侵蝕大腦,改寫語言和歷史。它是在教育之名下的文明癌變,是一場慢性的認知瘟疫。而在現實社會中,仇恨是最容易傳播的病毒。

埃里克・霍弗在《狂熱分子》一書中指出:仇恨是群體最有力的凝聚劑。人們愛一個對象的時候,一般不會尋找同類,因為此時同類是競爭者;但人們仇恨一個對象時,卻總是會尋求同類,並跟同類融合成一個發光發熱的集體。

歷史的吊詭之處,在於已經走過了今天,迎面而來的卻是 “昨天”。我們拿蘇布舉例子。蘇布故意兜售仇恨,目的是因為越強調仇恨,人民就越願意支付更高的成本,就越願意讓渡更多的權利,這便是仇恨教育的奧妙。蘇布的仇恨教育敘事主要有兩種形式:一是仇恨外部的威脅,這是價值觀之間的敵對,對象是以英美為首的西方;二是仇恨內部的敵人,這是階級之間的對立,對象起初是富人階層,後來是知識階層。

在外部的仇恨敘事方面,翻看蘇布成員在奪權之前的演講和文章,裡面充滿了對美國的溢美之詞,但在蘇布奪權成功之後,它們的態度卻來了一個 180 度的大轉彎。從此之後,蘇聯開始盛行反美文學。比如高爾基的《在美國》一書中,就將美國人的形象定義為愚蠢、傲慢、拜金,且喜好殖民。反之蘇聯人的形象,則自古以來都是勤勞、善良、樸實,且熱愛和平。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蘇布與西方的價值觀對抗更加鮮明,美國被蘇布塑造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策劃者和發動者,以及納粹的繼承人。蘇布頭目馬林科夫就曾公開說道,美國的侵略野心已經遠超德國與日本,蘇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受傷嚴重,這一共同的群體記憶被蘇布充分利用,然後將愛國主義塑造成了一種狂熱的仇恨敘事。這種仇恨敘事極具攻擊性,猶如一個神經過敏的極度自尊之人,對外國的任何批評都被當成是民族英雄和愛國者,反之對外國的任何讚美都可能被視為內奸和賣國贼。

所以,這種仇恨敘事的愛國主義如何表達愛國不重要,仇恨外國才關鍵。但這種仇恨敘事會讓愛國變成一種表演,人們只要具有這樣低劣的演技,就能被認定是愛國者。從而帶來名譽、財富、地位甚至是權力。反之如果不屑於展示這樣的姿態,就可能被當成潛在的賣國贼從而失去一切。這就是劣幣驅除良幣。

一個民族如果一直困於仇恨教育,將他國的任何舉動都解釋為亡我之心不死,將他人的任何批評都視為資本家的代言人,那麼仇恨就可能變成一個黑洞,吞噬一切美好,並且不斷扭曲人們的價值觀,最終再也無法分辨文明與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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